梁志远问道。
“嗯。”
韩清雪点点头：“当然，我本来也想问问他来着。”
梁志远想了想后，狠吸了口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
“你先等下，我去打个电话。”
他冲韩清雪说道，说着便拿起手机出了办公室。
片刻后，梁志远面色平静拿着手机回来，他刚刚给常大彪拨通了电话，询问了一遍韩清雪的事情，不出他所料，一年前确实是常大彪主动联系的后者，但却不是常大彪的意思，而是黄宁宁让他这么干的。
当然，常大彪也毫不知情，他还认为这是蔡振清为了拉拢人的好事儿，所以还特别嘱咐了韩清雪几句，让她好好把工程干好，给领导留个好印象，说不定领导高兴了，以后还有活儿给她去做。
踏马的，果然又是这个黄宁宁！
在心中暗骂一声，梁志远大体猜出这么做的人不是蔡振清就是黄宁宁。
深吸口气，他看向闷闷不乐的韩清雪：“说好的你跟我实话实说，我才能帮你办事。”
梁志远用略带责怪的目光看向她：“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很信任我。”
听他这么一说，韩清雪立马有些慌了神儿：“啊，我……我实话实话了呀！我以为那些都是小事儿，跟我要钱没关系呀。”
梁志远摇摇头：“怎么没关系？很有关系！你想想，还有那些细节没告诉我。”
韩清雪有点懵，她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摇头：“没有了呀。”
梁志远摇头叹息，这个女人虽然性格豪爽，但太过单纯。
“我帮你想想吧。”
他看向韩清雪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向银行贷款的，除了去银行贷款，那几家小额贷是不是主动找上你的。”
闻言，韩清雪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梁志远，她嘴巴微张，呆愣在原地许久。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头脑简单的她，自然猜不出梁志远是如何知道她偷偷走了小额贷款，这事儿就连李开阳和自己的母亲都被瞒着，如今初次见面的梁志远居然知道这事儿？
“呵，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梁志远轻笑一声：“你只说你来找我之前，有没有人在背后先找过你，或者说给你打过什么电话，向你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你不要怕，实话实说，我会给你做主。”
此言一出，韩清雪的神情顿时从惊讶、不敢置信，逐渐变成了愤怒，恐惧，委屈，激动……
“哇！”
最后，终于哇的一声，一下扑到梁志远的怀里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