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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第二日醒来时,便见身旁男人睁着一双凤目不错眼地盯着她看,见她醒来便立时凑了过来:“可是觉得哪里不适?”
她瞧着陆钧山那俊美的脸儿尽是忧色,一时茫然一下,摇了摇头。
陆钧山坐起身来,他早已穿戴整齐,低着声道:“这两日你好好休息,就是想把玩那些个木雕也缓一缓,休养了身子再说。”
云湘听他唠叨了好一会儿,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
陆钧山陪着她用过朝食,又是盯着她喝了药,才是出门办事。
云湘从黄杏那儿才知晓昨晚上陆钧山请了大夫来,但大夫没诊出她身子何处不妥,只让温补着。
可云湘到底来自现代,隐隐觉得哪里不妥来,要知道古代医疗条件有限,许多疾病却是把脉诊断不出的。
只是她除了嗜睡外,倒也没有别的不适,便也只能将此事与时下人一般看开一些。
大太太早就从大儿那儿知晓云湘身有不适,亲自过来探望了一番,又是拿了好些珍贵药材如百年人参、灵芝等物。
离大礼还剩三日的时候,云湘从陆家搬了出来,住到了隔壁的一间宅子里。
从这一日起,婚前陆钧山便被大太太勒令不许再与云湘见面。
云湘本以为那霸道男人总不会遵循,却不曾想,他这回竟是真的照做了,老老实实遵循着这古礼,让她难得得了几分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