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前,那时的你才尚不足十一岁吧……却能够讲出那般话语,实在是很了不起。”
舜司秒的嗓音轻柔婉转,其间蕴含着毫不掩饰的钦佩之情。
“唔,公子莫要再摸了,很痒的。”
舜司秒似乎发出一声浅笑,轻声说道:“暂且忍耐片刻,权当是的安慰安慰你罢了。”
“嗯,唔……”一花渐渐安静下来,仿佛沉浸在了某种奇妙的氛围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仿佛许久之后,舜司秒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却显得有些怪异:
“呃……一花,你如此坐着实在难受,要不,你换一个姿态试试?”
舜司秒的语调略微古怪,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嗯……”而一花的回应声几近微不可闻,宛如蚊蝇轻鸣。
而此时此刻,位于马车车帘之外的二亚,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更是被紧紧咬住,直至泛起深紫色。
也不知究竟是何缘由,此时此刻她的内心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既充满了欣慰之感,同时又夹杂着无尽的苦楚与难受。
这种感受异常错综复杂且相互矛盾,令她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说自己如今正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不成?
然而,如果所有这些假设如今却都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老师确实并不在意姐姐的过往,能够给予她幸福,那么或许自己理应向姐姐表达诚挚的祝福
毕竟,姐姐为了她们四个妹妹辛苦了十年,如今历经了如此残酷的苦难折磨。
但是,就在此刻,二亚的思绪忽然间被一个女子的身影所占据。
那是个曾伴随在舜司秒身旁、戴着口罩的神秘女人。
尽管同样身为女性,但那人倾国倾城般的绝美风姿依然深深地烙印在了二亚的记忆深处,难以磨灭。
二亚心里很清楚,此女乃是舜司秒的伴侣,好像叫做“影”。
二亚对舜司秒固然充满敬意,可涉及到男女之情时,她着实不敢轻易涉险。
纵然自家的地位已有显著提升,但与舜司秒相比,仍旧微不足道。
倘若对方仅仅是出于一时的好奇或欲望,只想戏弄姐姐一番那可如何是好?
毕竟,姐姐已然处于这般艰难境地,而对方居然仍对此饶有兴致,由此便可略窥这位舜公子追求新奇刺激的内心世界。
可谁又能知晓日后当他对姐姐失去兴趣之后,将会如何处置姐姐呢?!
一想到这里,二亚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起来。
不行!
二亚无法想象那样的后果,并非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就是男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