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他更多的是恐惧。
眼下，他知道了蒋砚的秘密，如果再被他认出自己，那他哥就别想毕业了！
男生咽了下口水，对着褚念压低声音道：“学姐，我看这饭就吃到这儿吧。”
说罢，他冲对面的男生使了个眼色，显然对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两人一合计，匆匆忙忙地溜了。
褚念放下筷子，没好气地看着蒋砚。
“有意思么？”
蒋砚耸耸肩。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楼上有个醋坛子倒了。那酸味太呛鼻，我受不了就下来了。”
蒋砚话落，黎温荞再次朝楼上看去，只见叶寒西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她不禁白了蒋砚一眼，“蒋少爷，这样的玩笑，你还是留着自己笑吧。”
说罢，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又捞起卡座上的包，“走吧念念。”
褚念“嗯”了一声，跟着黎温荞站起身。
她刚走出两步，又回头瞪了蒋砚一眼。
蒋砚一下子笑得更欢实了！
他隔着玻璃，看着黎温荞和褚念上了车。
一回头，就见叶寒西一脸阴沉站在他身后。
蒋砚条件反射一哆嗦，“怎么下来了？”
叶寒西拍了下他的手臂，“有意思么？”
蒋砚弯起嘴角，立马挂上一副讨好的笑，“这不是见你生气，我就见义勇为一下。”
“你哪只眼见我生气了？”
“啧。”蒋砚撇着嘴，“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冒着醋味，还说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