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楚黎川说。</p>
“那……”</p>
恩宁的眼珠转了转，咬了咬嘴唇，很小声很小声问，“我们能不离婚吗？”</p>
她想借着酒劲，试一次。</p>
万一楚黎川和她一样，也爱上她，不想离婚了呢！</p>
楚黎川静静看着恩宁，抬起手轻轻抚摸恩宁精致的脸庞。</p>
恩宁的脸很小，他一只手能托住她整张脸。</p>
恩宁深深看着楚黎川的眼睛，热切期盼着，可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失望。</p>
“不能。”</p>
这一刻，恩宁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p>
“恩宁，有些事，我没办法和你解释，但我们……”</p>
楚黎川生怕恩宁伤心，试图解释，但恩宁笑得愈发绚烂潋滟，没让碎裂的情绪外漏分毫。</p>
“逗你呢！你还认真了！我当然知道，我们肯定会离婚的！我们说好的，谁都不能食言。”</p>
恩宁俏皮地捏了捏楚黎川高挺的鼻子，“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p>
这是楚黎川最不想听到的问题，但又不得不面对，“明天周末，下周一吧。”</p>
“好！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我困了。”</p>
楚黎川帮恩宁盖好被子，望着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p>
他等恩宁呼吸绵长，起身去客厅点燃一根烟。</p>
有洋洋的存在，他这辈子都不能和安然彻底划清界限，这对恩宁很不公平。</p>
何况安然为他辛苦生下洋洋，他不想娶安然，也不能和别人组建家庭辜负安然和洋洋。</p>
楚黎川在客厅抽了好几根烟。</p>
恩宁在房里，蒙着被子，默默落下眼泪。</p>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恩宁急忙止住眼泪，假装睡熟。</p>
身侧的位置塌陷下去一块，一条长臂伸来，将恩宁裹入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p>
恩宁静静窝在这个怀抱里，一动不动，假装没醒。</p>
楚黎川疼惜地揉了揉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p>
恩宁能感觉到，楚黎川并不讨厌自己，甚至有点喜欢。</p>
或许他是因为她有孩子吧？</p>
恩宁不怪他。</p>
他有他的亲朋好友，他的交际圈，没有人可以做到毫不在意外界的眼光和评价。</p>
恩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p>
等她再醒来，天已经亮了，而她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楚黎川身上。</p>
恩宁脸颊滚烫，想要悄悄爬起来，被楚黎川更紧抱住。</p>
“别动！”</p>
恩宁当即不敢动了，任由他抱着。</p>
因为她的大腿正好压在一个地方，而那里……</p>
这就是传说中，男人专属的早上反应吗？</p>
她之前还以为楚黎川伤了根本，他明明健康的不得了！</p>
楚黎川抱了恩宁好一会，沉声开口，“我教你开车吧？”</p>
“啊？你教我？”恩宁吃惊抬头，正好看见楚黎川性感的喉结。</p>
鼓鼓的，线条很美，很想咬上一口。</p>
“怎么？不愿意？”楚黎川低头看她，鼻尖几乎贴在恩宁的额头上。</p>
他堂堂楚氏集团总裁当陪练，恩宁居然还犹豫！</p>
“没有，当然愿意，就是……我听说，自家老公教车，最后都会被老公骂。你不会骂我吧？”</p>
“不会。”</p>
楚黎川宠溺地揉了揉恩宁的头。</p>
他怎么舍得骂她！</p>
“对了黎川，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p>
“什么事？”</p>
“那个……”恩宁有些难以启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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