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刚才的话。
陆九爷哪里是舔狗?分明是情圣!
送走了苏行止。
傅秉致和子婳一起,上楼去看了君君。
从儿童房出来,傅秉致低头望着子婳,“我自己出去就行,很晚了,你洗漱了,快睡吧。”
“没关系。”
盛子婳摇摇头,“我送你吧。”
她执意,他没好再拦着。
到了玄关口。
“到这儿就行了。”
傅秉致转身,却见子婳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确切的说,从签完字,她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明白,子婳这是,怕他死掉。
心念微动,喉结滚了滚。
握住子婳的手,“子婳,如果……我是说如果……”
想想又摇头,“还是算了……”
“什么啊?”
他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盛子婳皱眉,“哪儿有说一半留一半的?快点说清楚!”
“哦……”
怕她生气,傅秉致犹犹豫豫,还是说了,“我是想问,如果,我能安全从手术室里出来,你……”
换了好几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
“你能不能考虑,再给我、给我们之间,一次机会?嗯?”
说完后,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子婳。
像是生怕错过她的回答。
然而。
“……”盛子婳怔然,只无声无息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一秒,两秒。
漫长的,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呵呵。”
傅秉致讪笑着,打破了这沉寂。
果然,是不行的。
是他的错,他不该问的。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了脸面,再问她这种话?
因为子婳担心他,就一时头脑发热了。
他真不愧是脑子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