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台上,展开病例,然后将病例上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爱尼尔,今年四十五岁,患有慢性肾衰竭,水肿,脾肾亏虚兼有水湿血瘀症。血肌酐升高五年,反复双下肢浮肿两年,病情加重近半年。伯恩特,五十一岁,患有慢性萎缩性胃炎,病史将近十五年,平时易感冒,有鼻窦炎,还有先天性褶皱性胆囊。”
“天哪!竟然和她说的一模一样。”
“这太神奇了!”
“简直不可思议!”在场的人纷纷发出惊呼声。
博拉尔德亨利脸色十分难看,“就算你能诊断出了他们的病症,也不代表你就赢了,你需要向我们展示的是,你所说的中医和中药的疗效。”
“这个自然。”凌瑶走到第一位病人的面前,“麻烦您把上衣脱了。”
病人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哦,好。”
凌瑶转头看向古谦岳。
古谦岳点了点头,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里面拿出针袋和酒精,然后将银针一根一根地拿出来,用酒精仔细擦拭着每一根银针,确保它们都被彻底的消毒。
来参加峰会之前,瑶瑶告诉他,峰会上有可能会需要展示医术,所以他特意带上了医药箱。
凌瑶等古谦岳将所有银针都消完毒,她伸出手接过银针。
病人看到凌瑶手中那细长的银针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你…你不会是要把这针扎进我的身体里吧?”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银针,仿佛它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这么长的针扎下去,他还能有命活下来吗?
凌瑶点了下头,轻声安慰病人,“你放心,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病人闻言,恐惧并未减轻半分,他用力地摇头,满脸抗拒,“我不!我不要!我不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