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焕咬牙勒马,看着即将被绞死的父亲,急忙喊道:“输了,输了!我们认输了!”
李韫这才松开了对白崇喜的束缚。
“若非还需要你为大周戍边,本王今日必将你绞死于此!”
李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翻身跃上马背,潇洒退回城中。
白童焕与几名士卒,赶紧将昏昏欲坠的白崇喜拖回阵前。
“爹,你没事吧?”
“撤兵……撤兵……”白崇喜嘴角里只挤出两个字。
白童焕恨了一眼燕州城,大手一挥,冲全军号令:
“撤兵!”
戍边部队循序向后撤退。
燕州守军则齐齐为胜利喝彩!
“公子,您刚才使用的是什么高招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袁于琼赶忙地上一杯茶水。
“这叫做‘摔跤术’,专门应对一对一单挑的格斗术,回头我教给你们。”
李韫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叉腰望着退去的戍边,心中顿生豪迈之情。
今日这场获胜,大大挫败了白崇喜的锐气,更提高了我方士卒的信心与士气!
“刘世友。”
“下官在!”
“自今日起,取消宵禁,千家万户,张灯结彩!”
“遵命!”
……
仿佛一夜之间,燕州城便有了新貌。
道路越来越干净,百姓越来越自信,就连打石山的土匪,似乎也销声匿迹了。
为了安置各地来的流民,李韫大大放宽土地政策,官府免费提供农耕用具与耕牛,鼓励流民开荒种地。
只要在燕州落户的百姓,四口之家便可允许开荒三亩地,六口之家则允许开荒六亩地,且新开荒的土地,免收赋税两年。
如此一来,为了能多凑些人头数,百姓们都愿意生孩子,二胎,三胎,乃至于四胎!
古代本就地广人稀,人口越多,地开荒得越多,今后不论是征兵缴税,也都会跟着水涨船高。
唯一让李韫苦恼的,还是钱的问题。
一边要养兵,一边要扶贫,这可是两个极其烧钱的大项目!
因此这食盐贸易必须做起来。
只要能将精盐批发卖出去,便可解决目前燕州所有的财政支出。
“公子,那个娘娘腔回来了!”
大福小跑着冲进书房。
哦?姜老板回来了!
李韫闻言大喜。
“快快备车!”
“公子,您忘了贴小胡子啦。”
“彩儿,快快取我的小胡子来!”
“好嘞!”
恢复了商人打扮后,李韫便火急火燎赶往了粮品铺子。
当赶到铺子时,姜雨已在后院等候。
还是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衣,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小郎君。
“姜老板,别来无恙啊?”
“我们也才分开不到二十日,搞得好像几年未见一样。”
看到李韫之时,姜雨眼眸深处也藏着再次相逢的喜悦。
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他们都习惯了彼此。
“我的精盐在岐国好不好卖?”李韫笑着问道。
“好卖极了,真的,一抢而空。”
姜雨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李韫,又指了指地上放着的钱箱道:
“这是收据以及利润,运输的五百石食盐,我在岐国卖成四十两一旦,利润便是两万两;
按照当初你说的,咱俩四六分成,我取了八千两,剩下一万二千两,尽数在此,你点点吧!”
李韫当即便打开箱子。
哦哟,一锭锭金元宝,闪闪发光!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快被闪瞎了……姜老板快帮我揉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