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按下隽器师的手,摇着头,“震感越发强了,搞这些虚的没有意义,什么事,等平安离开这里了在说好吗?”
“三水啊。”隽器师长叹一口气,侧头望向九重仇,斟酌着徐徐道,“你要相信我,我并非平白无故的提刀,而是解开此地困境的猜测在刀上,我知道我要找的东西有多危险多不能明说,仙盟如今仍不允许明说魔又怎么能质疑当初?而此刀也可能非我所需,我也非一定要看刀,而我要找的从头到尾也都不是刀,我只是希望这刀上能有其它线索,完成我师父与他兄弟同葬的意愿,仅此而已。”
“所以没有意义。”水淼淼深吸一口气,犹疑再三后肯定的说道,“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线索,可能还会有更多问题,不想在牵连人进这烂摊子,仅此而已。”
听水淼淼如此真诚的话语,隽器师也不纠缠,洒脱道,“那便罢了!但是。”他上前,逼近水淼淼,在水淼淼下意识想转身逃避之前抓上她的双肩。
须臾穆苍抓上隽器师的手腕,“她肩上有伤。”
隽器师无动于衷,正言厉色道,“我可以不闻不问不看,但我的推论,解决此刻一边倒的不利情况给我们一个反击冲出去的可能,是绝对需要刀的辅助,那个锈迹斑斑的铡刀显然不够用,而它上的力量不应该是一个破铡刀所能拥有的,以我的打铁生涯发誓绝对有一个主,我们需要用到它。”
紧咬唇瓣,在隽器师不可思议的视线中,水淼淼还是摇起了头。
“三水!”隽器师恨铁不成钢的提高语调,“到底有什么问题,你是有多想死吗!别动我!”隽器师挥开穆苍的手,瞪了他一眼,“你该好好劝劝她!”
“她肩上有伤。”穆苍还是这句话,隽器师气笑了松开手原地转着搔着头,而穆苍的声音幽幽传来,“在说,你不该在这一个劲的试图说服三水,她确实没有刀,你应该跟有刀的人去说。”
好一个醍醐灌顶,隽器师瞬间站定盯上远处的二人。
“喂,你放开我。”穆苍从后抱住水淼淼,水淼淼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隽器师奔向九重仇,中途顺手还给恶狂客甩了几张符,让他能更好的揍无餍氏。
“穆安!”水淼淼气愤至极,甚至重重的跺上穆苍的脚。
穆苍只是闷哼一声没有放手的意图,他凝望着水淼淼,水淼淼无法回头,看不见他满眼的关切怜惜,爱极生畏的不知怎么才好,他嗫嚅的张口,“你为他做的事很多,难保他不想为你做些什么,是你说的,不喜欢一味的单方面的不知所谓的付出,何况,这也关乎到他的性命,不该由他来抉择吗?”
水淼淼抬起脚放弃了挣扎,把嘴一撇,“你难得说一次这么有道理的话,听起来你懂的很。”
“我。”
“你是安绝老的徒弟,那些人不敢伤你的原因是怕就算活着出去也会被安绝老杀掉,白费力气没有意义,同理,或许真的有方法但用了刀,他至今所有的努力便都将化为乌有,曾经遭受的种种苦楚又有何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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