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公寓。
门被推开, 又急不可耐地砰的一声关紧。
两道拥缠的身影转入,门廊处亮起一盏微弱的橘黄壁灯,静谧的屋子里,顿时有了婉转绵长的嘤咛和亲吻声。
两只渔夫帽被压到玄关上,一只白色运动鞋倏地从空中脱落,在地毯上翻滚了一圈,甩到玄关柜底下。
而另一只,则留在她高悬的脚踝处。
t恤、运动裤自上而下褪去,没了束缚,男人火热的掌心覆了上去,温香软玉再无间隙,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光滑如暖玉。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碰到她,人就疯了。
“宝贝。”
“宝贝。”
南栀的唇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狐狸眸里是动人的媚气,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往卧室走。
领带、衬衫丢了一路。
另一只白色运动鞋终于禁受不住,掉落下去,滚到了床底下。
黑暗中响起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南栀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在最细嫩的肌肤被吻住时,她的脸蓦地涨红,紧抿住自己指尖,别过脸去。
窗外月色高悬,清时良夜,醉困不知醒。
……
早上六点半,南栀被母亲打来的电话声吵醒。
才睡了两个小时,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南栀想也没想接起电话。
“喂。”
商辰禹同时被吵醒,薄唇抵着她耳廓,手掌在她腰间为非作歹,用气音问:
“bb,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栀呼吸轻颤起来,啪地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别动。”
“我不动,就看看。”
“……”
被褥被掀开的同时,南栀听到母亲在那头问:“你在哪?什么声音?”
“没……没什么声音。”
“小应和她男朋友怎么样了?要说她家世也不差,干嘛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让她别伤心,我改天托人给她介绍几个好的。”
一条白玉似的长腿被抬起来,南栀面红耳赤,咬着唇道:
“妈,你甭管了,应莺和张杭慕和好了。”
南母在煮粥,没注意到女儿的异样,“怎么会和好呢?小张不是马上要和郁家联姻了吗?”
冰凉的触感落在浅处,南栀差点溢出细碎的咛声,赶紧捂住手机想挂断电话。
“妈,我…我回去再跟你说。”
“行了,你快回来吧,你爸说顶不住了,打算把那张五十万支票用了,你等会儿跟他去趟银行。”
南母搅了搅粥,端起蒸锅放在另一个煤气灶,教训道,
“什么时候请小商总过来坐坐,别一天到晚想着应莺,自己的事也要操心操心。这都多少天了,我们连小商总的人影都没见过,要不是看见保险柜里的宝石簪子和手表,我都要以为你在骗我们。”
听到簪子和手表,南栀急了:“妈,那两样东西你不能动。”
“晓得了晓得了。”南母挂断电话前催促了句,“快点啊,八点半跟你爸去银行。”
“嗯。”
南栀如释重负地丢开手机,问罪魁祸首,“你在干嘛?”
“给你擦药。”商辰禹亲了亲她脸,鼻息慵哑,轻笑了下,“岳母想见我?那我等下和你一起回去。”
“你不是要出差吗?”
商辰禹将她搂得紧紧的,摸她的头发:“可以推迟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