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就碰到了闫埠贵。
这闫埠贵应该已经退休好多年,
孩子们也都有工作,怎么还天天当门神呢,
这习惯是病,得治。
“三大爷,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后院的张楚生,六年前被送下乡的那小子。”
张楚生虽然心里很看不上闫埠贵的行为,
可是看不上的人多了去,也没有必要得罪闫埠贵,大家又没有什么恩怨。
所以他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啪!”
闫埠贵拍了一下自己好几道皱纹的脑壳,脸上挂满了笑容打量着张楚生笑道:
“我就说怎么看的这么面熟,原来是你小子呀!”
“你这一走就是六年,当年下乡的时候才十六岁,现在都二十二岁了吧。”
“别人下乡三年就回来啦,你下乡可是足足走了有六年!”
“四合院的人还以为你在农村娶了媳妇,在乡下落地生根,不会回来了。”
张楚生依旧是笑呵呵的听着闫埠贵说完。
“三大爷,我又不是傻子,好好的四九城城市户口不要,好好的家不要,在农村做什么。”
“先不和你聊了,我坐了三天的火车,我先回去休息,家里六年没人住,还需要打扫打扫。”
张楚生说完,朝着四合院中院的垂花门就走去。
闫埠贵没有继续说什么,的确北大荒回到四九城不容易。
闫埠贵笑呵呵的看着张楚生消失在中院的垂花门后,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马脸色不好看了起来。
“糟了!要出事!”
“老婆子,我们院要出事啦!”
闫埠贵急忙转身往家里走,边喊着自家媳妇。
闫埠贵快速的走进了屋子,
刚巧闫埠贵的媳妇杨瑞华听到闫埠贵的喊声,
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同样是急忙的朝着大门口走,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杨瑞华没好气的骂道:
“老头子,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到底出什么事情啦!”
闫埠贵平复了下刚才差点被撞受惊的小心脏,
他直接把屋门给关上,然后把杨瑞华拉到了带屋内的饭桌旁,小声的说道:
“后院的张楚生,下乡回来啦!”
杨瑞华听到闫埠贵的话,先是一愣,然后表情也变得震惊了起来,好奇的询问着闫埠贵。
“不是说他在北大荒娶了农村姑娘,回不来四九城了么,怎么他现在回来啦。”
“他是带着媳妇回来探亲的吗?媳妇长得怎么样,漂亮不漂亮。”
“不对呀!张楚生在四九城可没有亲人,她奶奶不是在他当年下乡前就生病死了么。”
闫埠贵听到杨瑞华的话,顿时有些无语,
这那和那呀,他说的话是这么意思么,自己的老娘么怎么拎不清呢。
他摆了摆手,打断杨瑞华的好奇询问,他不想听杨瑞华这不着边际,乱说八点的话。
“你别胡说八道了,”
“张家小子是一个人回来的,而且从他说的话中,我听出他根本没有结过婚。”
“他张家的房子,现在可是住着人,我看这事情要闹大!”
闫埠贵急忙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不然自家的老娘么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来。
“啊!不是棒梗下乡回来的,张楚生在乡下结了婚生了娃,以后就是农村人,不会再回四九城,城里的房子给了他么。”
杨瑞华想起当年棒梗的话,立刻询问闫埠贵。
闫埠贵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
“我们应该都给棒梗骗了,”
“其实我当年就有所怀疑,棒梗在房山小清河下乡,张楚生在北大荒,”
“这两个人下乡的地方相差了一千多公里,不过看在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的面上,我没有说出来罢了。”
“这事情我们家不要管,和我们家一点也没有关系。”
“再说棒梗这小子从小就偷鸡摸狗,逃学打架,对我也不尊重,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他得罪张楚生。”
“现在的张楚生人高马大,手臂上面的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看样子这些年在北大荒他没少吃苦,身上有把子力气,不好惹。”
闫埠贵提醒着杨瑞华。
杨瑞华也是连忙点头,觉得闫埠贵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