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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羽要拿三名人质谈判的消息到西河镇时,傅问舟刚咳了血。
廖神医和兰鸢轮流诊了脉,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出去。
温时宁也没追出去问。
她甚至没有多此一举的再诊上一诊。
她支走所有人,缩进了傅问舟的被窝。
已进寒冬。
天是真冷。
他们商量着两个时辰后出发。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窝在二爷怀里,就那么静静地待一会儿也好。
傅问舟搂着她腰肢的手掌灼灼,气息隐隐不稳。
“时宁……”
“不叫夫人了?”
“夫人。”
“嗯。”
好一会儿的静默。
温时宁以为他睡着了,抬眸,见他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君,怎么不说话了?”
傅问舟目光轻轻动一下,感觉到脸颊一凉。
他低头,温时宁冰凉的手指抚着他脸颊。
“不知道说什么,就什么都不要说。”
她轻言细语:“你要去我就陪你去,有那么多的人都在为我们而努力,肯定有希望的。”
傅问舟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塞进被窝里。
“此行不难,拓跋羽穷途末路,奈何不了我。只是时宁你答应我,要听话,万不可冲动。”
“我知道。”
温时宁往他怀里拱了拱,“一会儿要赶路,快睡吧。”
风声如潮,气候阴冷。
这样的天气,确实是个睡觉的好天气。
尤其是和心爱之人相拥而眠。
傅问舟难得能睡这么沉。
闭上眼,面容宁静,只见清秀与苍白。
可依然好看的晃眼。
温时宁一动不动,贪恋的目光,一寸寸地丈量着他的眉眼。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若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睡吧二爷,上天入地,我都陪你去。
……
渠州营地。
睿亲王和周礼孝早已做好准备。
马车停下,几人七手八脚地将傅问舟弄下来。
冷风一吹,傅问舟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那手绢上的血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