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块骨片,触手无比寒凉,蛛网般的裂纹密布,符文更显繁冗,透着一股邪异之感。
方众妙把它放入荷包,让黛石挂在腰间。
“只有洗澡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取下来。七天后,听见荷包里传出骨碎声,你立刻来找我。”
黛石紧张地直咽口水。
方众妙摆手道:“去外面找个赌坊赌钱,试试这枚符的成色。”
黛石眼睛瞪圆。
余双霜兴奋地螺旋升天。她拉着黛石往门外跑,咋咋呼呼地喊道:“走走走,去赌钱!”
方众妙对着二人的背影交代:“不管赢了多少银子,都得给元元分一半,知道吗?”
二人头也不回地答应:“知道啦!”
齐渊轻轻拉住方众妙的手,小脑袋摆了摆。他在说,他很开心能帮到夫人,用不着给银子。
方众妙把齐渊搂进怀里,轻轻捏着他长了一些肉的小脸,夸赞道:“元元真乖。”
齐渊笑得人皮面具都起了褶子。
黛石和余双霜去了临安城最大的赌坊,随便找了一张赌桌,胡乱押注。什么规则玩法她们统统不在乎,反正只要把一块碎银子往赌桌上一放,过个不久,那里就会变出一大堆银山。
“赢了赢了赢了!”余双霜兴奋尖叫。
“操,又是这两个小娘皮!”周围的赌徒骂骂咧咧。
“老娘继续押大!”黛石把成堆的银子推出去,豪气万千!
二人越赌越上头,眼睛都杀红了。直到龙图悄然来到她们背后,曲起指节狠狠敲她们的脑袋,二人才从不劳而获的疯狂快感中惊醒过来。
因为余双霜腰间挂着九千岁的令牌,赌坊完全不敢为难二人,还帮她们把碎银子兑换成一个个银锭子,装进一口箱子里,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帮忙抬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