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长旖自身年纪已经很大了,所以她说的这话,便变得十分可信。
“她到了?”
关山衣道:“听说是去了元州一趟,见了旧友,暴露了行踪,被当地豪强随氏给追击了,不过我看随氏那边部曲的作战方法,很像权军那边的做战方法,那些私兵里面应该混有权军。随氏也公然投了权王。 ”
“追上了?”
关山衣面露嘲讽之色道:“齐长旖那边即使生火拦道,也没有拦住追击上来的兵马。直接在原地散了兵,隐藏行踪逃窜。她手下所带的二千余兵马 ,被搜出来抓捕近有一千五百余,只有几百人成功逃窜到了磬州境。”
齐冠首道:“即使如此,她想要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您”
“我等她来。”
“您准备”
“杀。”
关山衣连忙劝阻:“这次您再动手,只怕齐氏兵将不会再”
“齐长旖死了,他们也没有了选择。除非他们想选我爹。”
关山衣还是觉得齐冠首如此做太危险了,恐有生命之危,提醒道:“令尊不是还有藏起来的庶子吗?那庶子?”
“一直被齐长旖养在膝下。”
关山衣听到此消息,面色大变:“如此,她完全可以换掉您了。”
“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关山衣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后面色铁青道:“那您即使杀了齐长旖,齐氏仍有其他选择,除非你能将那庶兄也找出来一并不然,您必会被齐氏所反。”
齐冠首听关山衣如此说,面上表情丝毫未变:“那就让他们来,齐氏内祸,无论如何都盖不住,与其让他们分裂互相起争损兵毁民,不如只有我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