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过来,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最后还是打到诗诗姐那里,才知道你昨晚陪她去了。”一看到厉墨时,慕昭昭就不满地控诉。
厉墨时满身酒气还未散去,头隐隐作痛。
昨晚在南诗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觉,起来时全身都难受。
那个女人真是出息了,居然连床都不给他睡,提到这件事,他就不爽。
“昨晚喝多了,阿行他们把我带过去的。”厉墨时轻描淡写,显然不想过多提及这件事。
慕昭昭撅嘴,“昨晚我给诗诗姐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已经跟你离了婚,是真的吗?”
离婚?
厉墨时对这件毫不知情,听她这么说,脸色紧绷,难看。
他冷声道,“南诗真是这么跟你说的?”
“是啊,她还说离了婚你再去她那不合适,还说、还说我是在捡她不要的垃圾……”慕昭昭为难地说着,还时不时去看厉墨时的脸色,“墨时,看来诗诗姐早就想离婚了,而且,怨气还有点大。”
厉墨时扯了扯唇角,语气充满寒意,“我跟她,根本就没离婚。”
慕昭昭滞了一瞬,全身都僵住了。
没有离婚?
南诗是在故意逗她玩的吗?
她愣了几秒,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莫名的怒火从胸腔扩散,可面对厉墨时的时候,还是装的很淡定,“不对呀,我听诗诗姐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厉墨时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他笃定南诗不敢跟自己提离婚这件事情。
说离婚,不过是为了气慕昭昭罢了。
他并没有当真。
他若是不答应,南诗想要离开他的手掌心,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