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坐直了,还是沉默了一会,说:“是不是又心疼他了?”
“霍聿森,能不能别找事?”周岁时没了耐心,起身就要走,手臂突然一紧,下一秒被人拽了回去,跌坐在他身上,她抬头瞪他,他目光审视。
“还喜欢他么?”
“霍聿森,你到底是在侮辱谁?我?”
霍聿森攥紧她的手腕,“那你为什么不肯对我笑一下?”
“我不是卖笑的。”
“那周阖之呢?”
“非得翻旧账?那行,我们翻南西、秦画,是不是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霍聿森哑口无言。
周岁时抽回手,目光冷得不行,“你要是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拉倒,离婚财产分割,我不会要不是我的,你放心。”
“我说过,不离婚,绝对不离婚!”
“那随你。”周岁时实在不想吵,起身回了房间。
接下来一天周岁时都没和霍聿森说过话,陷入了冷战。
霍聿森也有气,他醋劲大,占有欲强,尤其周岁时的心不完全在他这里,他为此再着急上火都无济于事。
晚上睡觉也是,周岁时很早就睡了,潼潼睡在旁边,霍聿森进房间静悄悄的,不敢打扰,即便有气,还是抱着她入睡。
只有抱着她,心里才踏实。
第二天,霍聿森去上班,自己熨烫衬衫,笨手笨脚的,还烫坏了一件衬衫,周岁时经过,顺手帮忙烫了,不过仍旧一声不吭,什么话都不说,他心里很高兴,稍微示弱了,说:“还是老婆厉害。”
周岁时烫好后关了电出去抱潼潼了。
霍聿森到了公司开了一天会议,脸色不善,底下那些高管胆战心惊的,开完会后,秦森没忍住问他:“你吃枪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