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情绪复杂的走出家门。
“阿寒,真的是你啊。”
江寒扭头去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
“阿寒,你发什么愣啊,大伯都不认识了吗?”
江寒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的把资料藏好,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事情。
“阿寒,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
江寒冷笑了一声,“长辈?我记得我妈在的时候,我们两家就已经断绝关系了。”
江建白轻咳了一声,“瞧你这话说的,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都姓江,我们两家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江寒觉得好笑,“上江村和下江村姓江的人家可不少,难道只要姓江就打断骨头连着筋吗?”
“你这孩子,怎么跟大伯装糊涂呢。你爷爷要是活着,可得难过死了。”
江寒不想跟江建白耍嘴皮子功夫,“你有什么事吗?”
他回来那么久了,要碰上早就碰上了。
不过就是大家每次碰上都当看不见罢了,要不是有事,江建白又怎么会特地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阿寒啊,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叙叙旧吗?”
见江寒不搭腔,江建白也没有办法,“阿寒啊,我听说你最近有出息了。”
江寒点头,“我都已经考上名牌大学了,当然有出息了。”
江建白一愣,“我不是说这个,听说你最近赶海赚了不少钱。”
江寒看不出表情的看着他,“没有的事啊,你听谁说的。”
江建白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总不能说他去打听来的吧。
“镇码头那边有我认识的人,他们跟我说的。说现在是封海期,但你弄来的海货却是上千斤上千斤的。你上次还弄来了很多的大青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