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喝了口啤酒，嘴角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你让她自己说。”
“说什么？”周燃问。
夏眠把地上的空罐捡起来重重放在桌子上，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
周燃把目光放在夏眠身上，他端着辣椒酱还没放下，就直愣愣地杵在那。
他眼看着夏眠一步一坚定地走到他面前，脸上还写满了四个大字——“视死如归”。
他低眸看着她，目光在夏眠脸上打量着，把她那点心虚都看了个透彻。
“你们搞什么？”周燃转头看向老路和庄仲。
“这可不关我事啊。”庄仲耸了耸肩。
老路倒是坦荡多了：“夏眠有话要对你说。”
他这句话直接把夏眠架在这了，退也退不得。
夏眠轻咳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自然。
片刻后，她抬起眼，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注视着周燃的黑眸。
“我想说……”夏眠有些犹豫。
她回头看向老路和庄仲，俩人笑的合不拢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说什么？”
夏眠吞咽了下口水，脸颊越来越红，有烧的也有臊的。
她有点后悔刚才听老路的馊主意了。
夏眠攥了攥手心，支支吾吾放低了声音。
“我想说，”夏眠小心地看着周燃，“你那一头绿毛特别性感……”
周燃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愣了一瞬，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夏眠抿着唇，轻轻凑近他，两人的距离拉近，她踮着脚凑到周燃的耳边。
电风扇摇摆着风叶，夏眠的发丝被吹动，茉莉的清香夹杂着菠萝的清甜侵略着周燃的呼吸，一丝丝掠夺着。
周燃的呼吸短了一寸，几秒后才调整好呼吸。
夏眠的凑近，他没有拒绝，就只是站在原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夏眠仰起头，将唇贴在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