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他的鼻息间萦绕的都是皎皎身上的香味儿，近到他的眼睛能清晰的看到皎皎脸颊上的绒毛，近到他能敏锐的看到皎皎轻颤的睫毛，紧张的样子。
可他此时却不愿意松开她的胳膊。
声音略有些磁性且温柔的开口说道：“皎皎，抱歉，是我唐突了。”
说罢，他也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胳膊，但脚步却没有后退一步。
垂在身侧的手，还轻轻的捻动着，似乎是能够感受到何皎皎身上残存的温度一般。
面纱下的何皎皎脸颊绯红，都不敢抬头看方墨循一眼。
小声的嘀咕道：“阿循，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你也早早的回家把这个喜讯告知伯父伯母。”
“好。”方墨循眼睛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眼中满是不舍，声音也有些失落。
似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失落。
何皎皎微微抬眸，嘴唇轻抿了一下，很是乖巧的开口说道：“阿循，你日后若是想见我，可以派人去找南絮，不必日日在后门等着。”
方墨循勾唇轻笑了一声，“我虽不知你在裴府的情况，但在外人那里终究不如自己家，你在坚持一段时间，待我们有了自己的家，便好了！”
自己的家吗？
何皎皎眼神中有了些向往。
随即也轻声道：“那下一次见面，我送你一个礼物，希望阿循不要嫌弃？”
“皎皎送的礼物，我怎么会嫌弃？”方墨循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之后很好奇的询问道：“皎皎，是什么礼物？”
何皎皎见他这副毛躁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小声的嘀咕道：“下次见面就知道了！”
说罢，何皎皎也微微福了个身，转身往一旁的医馆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