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张嘴反驳,季宴琛继续道:“手指黏黏糊糊的不恶心么?”
恶心死了!
沈皎夺门而出,跑得飞快。
惹来季宴琛笑开,趁着小姑娘离开,他飞快捞起鱼,不到半分钟就处理好了,没有让小姑娘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沈皎回来时鱼儿已经上锅了。
“那个”她想要解释,“我其实挺会做菜的,只是我不太擅长处理这些。”
“我明白。”
季宴琛拉起沈皎的手,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莹白如玉,冰肌雪骨。
“多漂亮的手指啊,沈老师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拉小提琴,画画的。”
沈皎怔然地抬头,对上男人眼底泛起的温柔,像是点点日光落入湖面,一阵微风吹来,吹落湖边三两枝桃花,湖面荡起浅浅涟漪。
她咬着唇有些不自信道:“你不觉得我是个废物?”
在母亲眼里,唱歌跳舞只是勾引男人的诱饵,勾不到男人她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周文言觉得她那些特长不过是花架子,世上从不缺乏优秀的人,她不过芸芸众生的沧海一粟罢了。
没有背景的花瓶最大的价值就是沦为有钱人的玩物。
只有季宴琛不同,他的眼里写满了认真,在他这沈皎是举世无双的宝物。
他抬手轻轻抚过沈皎的唇瓣,大大的掌心温柔托着沈皎的脸。
“在我心里,沈老师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会不会做饭,会不会杀鱼都不会影响你的完美,你就是你,全天下独一无二又弥足珍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