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 疼。"阮酒酒委屈地控诉着身上的男人, 印入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小声地提醒一句,"我明天还要拍戏。"
乔以凉不语,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之中, 呼吸很重。
过了好一会, 阮酒酒才忍不住推了推他,"起来了, 好重。"
乔以凉闷笑, 在她脖子上重重一吻,这才不情愿的起身。把还躺在沙发上的阮酒酒拉起来,抱了一个满怀, 大手不安分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怎么突然过来了?"阮酒酒很开心, 笑意都隐藏不住, 那双精致动人的眸子仿佛有三千星光。
乔以凉才不会承认他被情敌挖了墙角,所以才赶紧赶过来。
微微低吟一番,他避开重点,好心情地在阮酒酒唇上落下一吻,"不是阮小姐撒娇说想我了吗?"
阮酒酒羞红了脸蛋,娇嗔一句, "我只是在找感觉。"
乔以凉笑而不语。
"咕……"
今天阮酒酒都没怎么吃饭,肚子开始闹脾气了。
乔以凉的眼角染上了笑意, 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阮酒酒的肚子上面,有着深究。
"不许看!"阮酒酒蒙住乔以凉的眼睛, 有些窘迫。
轻而易举地把阮酒酒的两只小手包裹起来,乔以凉微凉的目光看向她。
阮酒酒顿时心虚了,想起之前他的嘱咐,小声地解释,"只是今天忘记吃饭了而已。"
乔以凉不说话了,放开她的手起身。
阮酒酒感觉自己被冷落,下意识地抓住了乔以凉的衣角,可怜兮兮的,"你去哪?"
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乔以凉无奈,"当然是给你做吃的。"
"你会做吗?"阮酒酒来了兴趣,穿好拖鞋跟在乔以凉的身后。紧巴巴的,像是他的小尾巴一样。
"会。"乔以凉笑道,"我妈说,以后娶了媳妇,要给她做饭。"
乔妈妈一辈子都是被宠在手心里面的小公主,做饭也只是她的爱好而已。但是她的观念是,男人必须要会做饭。女孩子纤细的手是需要呵护的。
阮酒酒假装听不懂,给他从冰箱里面拿出食材,专门挑了一些热量不会很高的食材。
关上冰箱门,乔以凉接过食材,"酒酒,我们结婚吧。"这样,他做某些事情就是合法的了。
"不要。"阮酒酒拒绝,"我还没到二十五岁,太早结婚不好。"
二十五岁。乔以凉计算着自己还要等多少年,脸顿时黑了下来,"酒酒,你决定好,是分期付款,还是一次性付完。"
阮酒酒听不明白,圆滚滚的清澈眸子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乔以凉嘴角微微勾起,"就是继续我们刚才的事情。"
阮酒酒红了脸蛋,小声地嗔怒,"流氓!"
乔以凉不置可否,专心地做菜。
阮酒酒没想到乔以凉的厨艺那么好,一顿饭吃下来,虽然热量都不高,奈何数量上已经达到了,她感觉自己又要胖了。
接收到某人哀怨的目光,乔以凉笑笑,好心情地捏了捏她的脸蛋,"那你去洗碗?"
"嗯!"阮酒酒点头。还没来得及动作,乔以凉已经起身收拾碗筷了,"逗你的,好好休息吧。"
阮酒酒鼓着腮帮子,她才不要休息。吃完饭就坐下来,很容易积累脂肪的。
眼看着乔以凉已经进了厨房,她闲来无事,打开放在茶几上面的小箱子。
里面是很简单的小物品,不过是她以前遗落的东西而已。有一张画稿,是她小时候画的。有爸爸还有妈妈和她。
"原来在这里。"阮酒酒有些惊喜地拿起一个刻着荷花的古风长形盒子。刚想要打开,便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凉凉的。
乔以凉轻轻拨开她散在脖子后面的头发,帮她扣上纽扣,这才环住她的腰肢,"送给你的。"
"项链吗?"阮酒酒伸手微微扯出来,上面是棱形的七彩晶石,中间有一只眼睛,特别的图案,很好看。
"迪拜有名的恶魔之眼。"乔以凉道,把人板过来,仔细地打量,满意勾唇,"配我的酒酒,真好看。"
"啾。"阮酒酒满心的感动最后化成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乔以凉的唇上。
乔以凉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觉得自家妈妈的想法还是不错的。
"这是什么?"乔以凉好奇地看着阮酒酒手中的盒子。
阮酒酒"啪嗒"一声打开,把里面的项链拿起来,"一条项链。"
乔以凉看着熟悉的项链,脸色有些奇怪。
阮酒酒没注意那么多,继续说道,"以前收到的礼物,是一个朋友送的,我还以为不见了。"
"朋友?"乔以凉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他,"男人?"
"应该是。"
阮酒酒也不确定,没看见乔以凉黑了的脸。
什么叫做应该是?要不是怜惜阮酒酒的身体,真想狠狠地证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