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五公主又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脸上恨意汹涌。
“姜成璧，你怎么就是摆不正自己贱妾的位置呢？要本宫怎么教你，你才会？”
“啪！啪！”五公主又随手甩了她两个耳光。
然后伸手，向一旁的奴仆。
书文上前，将一块白色的丝绸布巾递给她。
她接过，仔细地擦拭着自己打过姜成璧的，声音醇厚，透着决定他人生死的威严：
“孔嬷嬷，好好教导姜姨娘，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五公主说着，将布巾“啪”地扔在姜成璧的脸上。
昏暗里的姜成璧怔看着她，她脸上那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肆意践踏别人的样子，狠狠地刺痛了她。
“啪！”她还没反应过来，孔嬷嬷的耳光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脸上。
“啪啪啪……”
她的脸好疼，渐渐疼得麻木。
最后晕过去之前，她脑海里死死地抓着一份信念：卫廷之要做火药，他不会让自己死。
她也一定要做出火药，让任何人都不敢伤害她。
还有她的孩子——
半个月后，英王府。
是个阴天，天色暗得早，才午后没多久，天气就昏昏沉沉的。
英王被皇上宣进宫中。
这段时间以来，皇上不时就叫英王进宫，吩咐他一些事情做。
虽然没再给他兵权，但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还挺重用他的，他们的父子感情，也渐渐好了些。
周棠宁则在书房里整理账目。
自从英王帮助她的生意之后，她手上的生意在短短几个月之内，翻了数倍。
赚取的银两，也多了很多。
她将这些银钱投放进钱庄，钱再生钱，钱财滚滚而来。
识珠进门来：“王妃，姜姨娘来了。”
周棠宁一听，顿时放下手中的账本，出了书房，往前厅去。
她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姜成璧，瞳光一震。
不过半个月，姜成璧瘦了一大圈，脸色都是不正常的苍白，用珠花点缀的头发，也有些枯躁发黄。
人端坐着，身上都有一股子呆滞。
以前她看到的姜成璧，哪里像这样坐得住。
青红和青月，则候在门口，两人也比姜成璧好不到哪里去。
脸上都还有些淤青，畏缩又警觉。
周棠宁和姜成璧看着彼此，都有种恍惚的感觉。
盛朝北方的冬天来得早，十月底，突然降温，气侯冷了。
周棠宁的衣领上，都是雪白的狐毛。
姜成璧也穿得厚实了很多。
大厅的角落里放置了火炭，很暖和。
周棠宁在她对面坐下来：“你还好吧。”
姜成璧挤出一个自嘲的笑意：“还好。”
她说着，手不由在胳膊上摩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