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郁寒深的心机,只怕到时候自家孙女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
司桐垂头不语。
外婆道:“我看还是你宋奶奶家的小海更适合你。”
司桐皱眉:“外婆……”
“把我手机拿过来,我给你宋奶奶打电话,让她把宋海叫回来,正好你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你们俩培养培养感情。”
司桐没动,看着老人固执的脸,“宋家就不会始乱终弃了吗?宋奶奶为什么看中我,您也知道,难道您不怕等我没了利用价值,宋家一脚踹了我?”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宋家一大家子的心眼加起来都没阿深一个人多,宋家要是欺负你,你还能反击反击,阿深要是欺负你,只怕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外婆越说,脸色越难看,估计从郁寒深表现得喜欢她的手工品的时候,就在打她外孙女的主意。
当时她觉得这个青年十分不错,明明身居高位,却不像她女婿那样爱端架子。
后来他来桐城出差,她热情招待,他帮她弄了台老式的缝纫机,哄得她心花怒放。
于是她很放心地让他帮忙照看自家外孙女,还让自家外孙女坐他的车回海城。
只怕当时,郁寒深已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香窃玉了。
简直老奸巨猾,岂有此理!
司桐见外婆情绪激动,忙安抚,“我们不说他了,您别生气,您刚做完手术,不能生气。”
外婆喘着气:“你跟他分手。”
司桐不语。
外婆指着她,手指颤抖,不依不饶:“难道你非要等将来失心失身,像你妈妈一样被抛弃了你才甘心?”
“外婆,他真的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很好,对我也很好。”司桐看着外婆固执的表情,心里难受。
“您之前不是一直问我,到底是谁帮我们找回央央的吗?您还说,要好好报答恩人。”
提起这件事,外婆一愣,“你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次是阿深在背后帮忙?”
司桐点头,“他为了这件事,给桐城政府捐了几十个亿,还有舅妈被逼债,我打回来的三十万,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