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终究心湖动荡,脚下忽然歪了一下。
“啊!”她痛呼一声,摔倒在地,脚腕传来剧痛,下意识的,她抬头去看郁寒深。
此时,郁寒深和司桐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
她看见男人那双眼睛,平静深邃,毫无波澜。
电梯里。
司桐也看见贺清澜摔倒了,贺清澜的鞋跟挺高,这一下估计摔得不轻。
她不由得去看郁寒深,“贺小姐摔倒了。”
郁寒深的手在女孩腰上轻捏,小姑娘的腰看着细,摸起来却很有手感,肌肉紧致,肌肤绵软。
“所以呢?”他问得有些漫不经心。
司桐看着他,“你们不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吗?她摔倒了,身为朋友,你不该关心一下?”
“她不是小孩子,摔倒了会自己起来。”郁寒深的话,有些凉薄。
电梯在缓缓上行,司桐盯着郁寒深严肃冷峻的脸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冷漠得有些无情。
刚才拒绝让画无情,此时见伤不帮更无情。
可是,她心底却生出欢喜的情绪。
想象一下,如果贺清澜一摔跤,郁寒深焦急地跑过去扶起她,贺清澜顺势往他怀里一靠,说脚好痛,然后郁寒深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去医院,心疼地训斥她怎么不好好走路……
司桐甩了甩头,把脑海中可怕的一幕甩走,还是袖手旁观的郁寒深更讨人喜欢一点。
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他们深知面对不同的异性,应该用不同的态度去面对。
边界感和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想着,司桐悄悄搂住郁寒深精壮的腰,抬着小脸,喜气洋洋地看着他。
郁寒深察觉到女孩情绪上的变化,不禁受到感染,眼底蓄上笑意,摸了摸小姑娘尖尖的下巴,“怎么忽然这么高兴?”
司桐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