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挺拔地站着,闻言轻笑了下,薄唇徐徐吐出一口白烟,淡淡开腔:“她二十二了。”
男人朝司桐看了一眼,“哦,忘了,她坐过牢是吧,二十二也不大,比你小十岁,你这以后得给小姑娘当爹。”
“啧,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清澜不比她好?跟你差不多的年纪,成熟懂事,不像小丫头心性不定,爱玩爱闹,作起来能把你这把老骨头作散架。”
郁寒深不咸不淡地看向男人,“你特意在这等我,就为了说这个?”
男人吸了口烟,无奈道:“还不是你之前见死不救,清澜哭得伤心,老妈给了个任务,让我劝你去医院看看清澜。”
男人是贺清澜二哥,贺长君。
“清澜脚腕伤得挺重,你明天有时间?在京和医院。”贺长君道。
两人站在贺清澜白车旁的空车位上说话,司桐百无聊赖,走到劳斯莱斯车头处,车头立着小金人。
司桐不懂车,但是对这个小金人有所耳闻,听说很贵,价值二十四万,伸手想摸一下,小金人却忽地沉了下去。
她觉得有趣,嘴角弯了一下。
贺长君往嘴里递烟的动作一僵。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司桐的正脸,女孩微微垂着头,高马尾滑落在脸颊两侧,柳眉纤细,肤白唇红,微微一笑,倾城绝色。
忽然懂郁寒深为什么放着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不要,而是选择一个各方面都不匹配的小丫头。
这长相,就算是一无是处,放在家里,看着也赏心悦目。
贺长君抬手拍了下郁寒深的肩膀,语重心长:“兄弟,注意保护身体,别跟我大哥似的,都开始吃补肾中药了。”
司桐离两个男人不远,能听见他们的话。
脸有些红。
抬头看了眼胡说八道的陌生男人。
贺长君被含羞带怒的一眼看得,骨头一酥。
又拍了下郁寒深的肩,摇头叹气,很是为好友的老腰捏了一把汗。
郁寒深和贺长君又说了点生意上的事,聊完,已经二十多分钟后,他回到司桐身边,握住女孩的手腕轻捏,“上车吧。”
姚助理早就打开车门等着,两人上车,劳斯莱斯不疾不徐开出保利大厦的地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