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咬了咬牙,决定铤而走险。
只是这样一来,萧倾月的那些东西,怕是保不住了。
不过,宋氏心里很快又平衡了。
堂堂郡主,嫁妆难道还能不如区区将军府的嫡女?
这么一琢磨,宋氏便释怀了。
等事情成了,她就把萧倾月的嫁妆还回去。
奈何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任凭这母子三人如意算盘打得再响,长公主也不是吃素的,郡主身边丫鬟婆子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着,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将安宁郡主给骗走。
恰好这时,侯府管家急匆匆地赶来,说了萧倾月当朝状告侯府的事,侯夫人听完,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她如此行事,分明是不把侯府放在眼里!”
“拿乔也要有个限度!彻底与侯府撕破脸,对她有什么好处?!”
陆行知得了消息,脸色煞是精彩。
在他的认知里,萧倾月就是跟在他身后的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心情好的时候,逗着她玩一玩,没心情应付就冷着她,反正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毫无怨言。便是说了狠话,她难受几日又会重新追上来,笑着送他一堆礼物和好。
“嫣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陆行知气急败坏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嫁妆的事,完全可以私底下商量。
如今闹到了朝堂上,别人会怎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