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急匆匆的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然而这动静让薄荆州本就不温和的五官,更染上某种危险气息,整个人又冷又怖,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两三颗,露出男人线条凌厉的肌理。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字音阴鸷:“滚出去!”
那两人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哪还敢上什么厕所,慌慌张张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关门跑了,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沈晚辞,但她被薄荆州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她的黑色礼服裙……
这样煞风景的打断,让薄荆州没再继续刚才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松开沈晚辞,“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沈晚辞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薄荆州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沈晚辞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薄荆州,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薄荆州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沈晚辞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薄荆州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