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沈晚辞长吁出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在想今天要是周一就好了,还能去一趟民政局。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她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迫不及待?”
这算迫不及待吗?这不是早就该做的事情吗?
沈晚辞咬了咬牙忍住脾气,有理由怀疑薄荆州这狗是故意拖着她的,“我是担心简维宁等不及,她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你不赶紧把她拴在身边,小心又跑了。”
薄荆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狗才用拴的。”
沈晚辞:你们不就是一对狗男女?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怕被打。
没一会儿江叔将车开过来了,薄荆州让她上车,她却站在原地不动。
“我打车回去,”沈晚辞皱着眉,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周是我最后的底线,好歹夫妻三年,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不要闹到上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搞的全城皆知。”
“你在威胁我?”薄荆州眯起眼,眉眼间覆上了一层冷然的白霜,“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就要找律师起诉我?”
沈晚辞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男人却冷笑一声:“家里留着那么多东西没带走,不是想随时回去?”他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欲擒故纵太过,只会让人厌烦。”
沈晚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到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的想法?
她忍不住冷讽:“薄荆州,你从小到大都不洗脸的吗?”
脸皮这么厚!
“那些东西都是我不要的,你要扔就扔,烧了也行。”
薄荆州‘呵’了一声,“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还想让我帮你做事?去把你那堆垃圾清了,让我看到你的决心再谈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