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团火的由来,薄荆州更倾向于是愤怒而非欲望。
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容不得她心里惦念着别的人,还是拿这种事情做比较。
他克制了又克制,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怒意,没有直接粗暴的将她拖上楼。
沈晚辞丝毫不知这份危险,她换好鞋子,半闭着眼睛往客厅里走。
她没去楼上房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沙发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宽大且舒服,沈晚辞熟门熟路的从置物架下面拿出一床薄毯,然后躺下盖在身上。
薄荆州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起来。”
沈晚辞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根本懒得搭理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郁,他将腕表摘下,紧跟着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落在沈晚辞身上,薄唇溢出一句能让人发疯的话:“还是你想在沙发上做?”
沈晚辞被这突然的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愤怒的扭头,狠狠瞪他,这个男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坦然自若的说出那种话!
但往下目光所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紧绷的腹部。
他的肌肉不算夸张,薄薄的覆了一层,像一头猎豹,修长而有力量感。
沈晚辞猛地回过神,他还真脱了!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简维宁不是要死了吗?你不去看她,在这里脱什么衣服?”
薄荆州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俯身下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