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起来,自己昨晚睡的,只能叫鸟笼子。
王浩一边愤慨着资本家的可恶,一边根据犯罪心理学的分析,在有可能的几个地方进行翻找。
不能太明显,又不会过于隐秘,否则对于收到传话的人太困难……
最终,他来到卫生间,推开墙上的玻璃,露出后面的储物格。
抬手敲了敲隔板。
双眼一亮。
手指老练地顺着缝隙抠弄,很快扒开一边。
王浩伸手进去摸索,摸到一小袋东西。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王队,有人过来了!”下属匆匆赶来。
“嗯,你先出去。”
王浩侧了下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脱下鞋子,将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快速摆弄起镜子,恢复原状。
本来想从其他地方绕路去甲板,但刚出门,罗东他们就已经出现在拐角处。
他只能当机立断,掏出扳手开始捣弄旁边的管道,爬上爬下,敲得咣咣直响。
罗东皱起眉,旁边的人立刻呵斥道:“吵死了,没看到我们在办事?”
“可这个管道有些老化了,必须及时修理……”王浩扯了扯身上的皮夹克,特意几天没刮的胡子,使得他看上去和船工这个身份很贴合。
“滚滚滚!”那人没好气地直挥手。
听到这话,王浩他们才不甘不愿地转身往楼梯口走,擦身而过时,罗东突然抬手挡住。
“等一下,你刚刚,是不是从那间房里出来的?”
王浩回头看了眼邹言的房门,满脸无辜:“没啊,我一直在修管道,你可不能污蔑我,随便进别人房间,我是要丢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