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被林彻打伤的两名雷武门弟子!
“这是?”柳廷安不明所以。
“你们的人下山不交过路费不说,还打伤了我们的人!”段瑞东冷声道。
柳廷安和范舟闻言顿时神色一变。
“段长老,你可弄清楚了,打伤你们弟子的,确实是我们乾元宗弟子?!”柳廷安诧异道。
“那小子自己亲口承认的,说他是乾元宗新人弟子!”被打伤的两名雷武门弟子说道。
“我门新人弟子?”
柳廷安皱眉道,“那他姓甚名谁?是何长相?!”
“他没说名字!而且穿着一身蒙面黑袍,遮盖容貌!我怀疑他就是故意下山打我们的!”两名被打的弟子忿忿道。
“打得好!你们确实欠打!没想到我乾元宗终于出了一个血性之人!”柳语昕突然朗声叫好。
段瑞东脸色一变,怒声道:“看看!你们自己都承认了!当初那山路可是你们冬猎输给我们的,现在竟然无耻到要赖账了!”
柳语昕冷声回怼道:“我们当初输给你们时,山路界线是在那凉亭下十丈!你们一步步偷偷上移界线不说,过路费也从一开始的两金币涨到了现在的十金币!简直是欺人太甚!”
柳平和柳儒伦等人也是群情激愤。
“就是,你们雷武门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这俩人连下山都要收过路费,不打他们打谁!”
柳廷安也铁青着脸皱眉道:“段长老,你们雷武门确实越来越过分了!”
段瑞平冷哼一声道:“这路既然你们输给我们了,那我们自然想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有能耐你们别输啊!”
“你……”范舟脸色一变,但无法反驳。
“那你们的弟子有能耐也别输啊!二对一,却被我们新入门的弟子打得满地找牙,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自取其辱!”柳语昕也冷声讥讽道。
范舟神色一缓,笑道:“就是,范长老,你这俩入门多年的弟子两人合力竟然还打不过我乾元宗一个新入门的弟子,我看你们雷武门是徒有虚名啊!”
段瑞平顿时脸色死灰,无言以对。
这件事确实有些丢人!
那名被打伤的使刀弟子扯着嗓子道:“打我们那小子是先天境后期,我们当然打不过他了!”
先天境后期?!
乾元宗众人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大感惊诧。
“胡说!我乾元宗新人弟子最高修为不过先天境中期,哪来的先天境后期?!”范舟冷声道。
“还装!”
另一名被打伤的使锤弟子也气呼呼道,“那小子要是先天境中期,我师兄弟二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他!结果我俩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仅一个照面,便被他两剑抽翻在地!”
想起之前那屈辱的一幕,他的眼中又不由涌出了泪水。
“对!那小子实力绝对是先天境后期!而且是先天境后期巅峰!”使刀弟子笃定道。
一众乾元宗弟子闻言不由暗暗咋舌,惊愕不已。
被打成这样竟然连对方衣服都没碰到?
那实力确实不是一个层级的!
柳廷安和范舟两人也是无比诧异,如此说来,确实只有先天境后期的强者能做到!
可他们的新人弟子中,哪来的先天境后期?!
“你们先把人找出来,是何境界,一试便知!”
段瑞平冷哼道,“若这新人弟子果真是先天境中期,那我段瑞平不只不再找他问责,并且在此当众替我两位弟子给他赔礼道歉!”
显然,他并不相信打伤他弟子的人只有先天境中期!
柳廷安沉吟一声,冲柳儒伦问道:“今日下山的都有何人?! ”
柳儒伦急忙恭敬道:“只有两人!谢景硕师弟和王虎师弟!”
“景硕?是景硕?!”
范舟闻言大喜过望,朗声大笑道:“我就说嘛!能有如此血性,又有如此实力的,也仅有景硕一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