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怎么了?”
“我们家小姐从去年春天开始,就得了一种怪病。”
管家叹了一口气。
“此事说来话长了。”
顾挽月见状也就不再多问,毕竟是人隐私。
“客房在这边。”
管家将两人带到一处小院前,吩咐跟来的小厮和丫鬟进去整理院子。
这院子本来是空着的,黑漆漆的,不过一会儿屋檐下就点满灯笼,屋内也点上了蜡烛,十分亮堂。
“王爷,王妃,先委屈二位在这里暂住。”
管家道,
“等将军忙完了小姐的事情,明日再亲自来接见你们。哦,对了。二位若是有什么需要,可吩咐可随时吩咐小厮去告诉小人。”
他一脸客气。
顾挽月往四周看了一圈,这院子比他们刚刚到的书房还要精致,明显是将军府用来接待贵客的地方。
“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自然会找你的。”
顾挽月挥了挥手,现在她只想睡觉。
“是。”
管家连忙下去了,临走时,将拨过来伺候的几个丫鬟叫到一边。
“一定要好生伺候,千万不能马虎,听明白了吗?”
“管家放心,奴婢们都明白。”
丫鬟都是伶俐的,连忙点头。
“好。”管家这才放心离开。
屋内,顾挽月忍不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有个地方休息下了,没想到今晚如此顺利,还以为咱们要连夜离开漳州城,再回到大营去。”
顾挽月本来的计划:刘趣肯定是不会轻易投降的。
或抓或强攻,都要回去跟南阳王他们商量出一个可行的法子。
结果,刘趣开场就把兵符给交了。
他这哪里是投降?
分明就是盼着他们来把漳州城给收走。
“娘子,累了吧?”
苏景行走到顾挽月身边,在床边坐下,伸出纤长的手指,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