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宗主在天有灵,知道你日日夜夜搞他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冲掏掏耳朵,像这样的话,他早就听腻了。
“哈哈,那还真是借你吉言啊。如果那个老东西敢找我索命,我定然要狠狠教训他一顿,为我师娘报仇!”
李郸气的吹胡子瞪眼,陈冲简直是油盐不进!
想起昨夜惨死的三名弟子,李郸十分痛心。
“今日你们必须拿命来偿还!”
他再次扑了过来,陈冲没了睡意,开始与之交手。
李郸在气头上,步伐和招数都变得更加凌乱,陈冲轻而易举地将他击败在地。
李郸口吐鲜血,他倒在地上,但还是不服输的用胳膊撑起半个身体。
“陈冲,你不得好死!”
几大宗主朝着这边走来。他们看向陈冲,面容异常凝重。
“陈冲,虽说你贵为宗主,但你也不该随意开罪其他宗门的弟子。”
“没错,那银澜宗的弟子虽是有错,却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陈冲讥笑两声。
“呵呵,现在你们也懒得装了,根本就不把我阴山宗放在眼里,那又为何要邀请我们来参加这次东门大战?”
几位宗主面面相觑。
云雀宗的宗主方一殇出来主持大局,他清清嗓子,看着陈冲说。
“小兄弟,你休要着急,阴山宗是东山上的宗门,我们哪能不放在眼里?”
陈冲背起手来,故意添油加醋。
“但那三个弟子当面诋毁于我,甚至还叫嚣说,云雀宗实力不怎么样,他们银澜宗早就想取而代之。”
李郸脸色一变,瞬间瞪大眼睛。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死无对证,就可以将脏水胡乱泼到我弟子的身上!”
李郸咽了口唾沫,云雀宗他肯定是不敢惹的。
他扑通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宗主,还望您能还给银澜宗清白,别让那三位弟子死不瞑目啊!”
瞧见他这副样子,几位宗主都流露出了可怜的神情。
陈冲直接摸出来一块令牌,扔在地上。
“这云雀宗的令牌可是从那三位弟子的身上搜出来的,我倒是想问问您,为何要指使弟子去偷云雀宗的令牌啊?”
陈冲故作疑惑,抬头看向李郸。
果不其然,方一殇的脸色更加难看。
李郸的身体直发抖,脸上满是惶恐。
其实昨晚他派出三位弟子在外,正是要去探查云雀宗的情况。
谁知那三个弟子如此废物,竟被陈冲抓了个正着,甚至还被灭了口!
方一殇接过那块令牌,眼神越发的冷。
“李郸,你欠我云雀宗一个解释!”
陈冲向后退了两步,不想搅入这场闹剧之中。
李郸是个欺软怕硬的,现在肯定是顾不上对付他了。
“宗主,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陈冲故意栽赃陷害!”
陈冲冷哼两声,直接挥挥手。
“喂,我昨晚可是做了几个人证,你可要见一见?”
李郸脸色煞白,支支吾吾了半天,直接吓尿了。
看到他裤子上多了一片黄色的水渍,陈冲哈哈大笑。
“没用的东西,你还是先回去换条裤子吧,臭味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