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吕家的盐场到底是什么地方,本官这堂堂两江总督,居然被挡在门外进不去?”
闻言,吕青愣了一下。
“您去那地方做什么?”
见吕青的样子,崔颢也懒得拐弯抹角,径直将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本官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有人举报,你吕家在给朝廷生产军粮的时候使用了有毒的盐!”
“盐矿你遮遮掩掩,军粮工坊你还在遮掩,你给本官解释解释,你到底要做什么!?”
目光冷冷的看着吕青,此刻崔颢眼中有的只是失望。
军粮就是眼前的年轻人所创,为此换来了一个爵位!
但现在吕青终究是没有摆脱商人的恶习,要将整个吕家送葬,更有可能将自己也牵扯进去。
此事若是坐实了,朝臣们还不得把陛下口水淹死?
如此下去陛下岂能轻饶了他?
见崔颢此时的模样,吕青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人的表情是做不了假的,哪怕是可以隐瞒,也躲不过吕青的观察。
崔颢现在是真生气,甚至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反观崔颢,此刻见吕青还笑得出来,心中愈发恼怒起来。
正要斥责两句,只听到吕青缓缓道:“崔大人,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您能不能等我话说完了,再发火也不迟。”
崔颢闻言坐了回去,冷冷看了一眼吕青。
“说!本官当然要你说!”
“本官倒是要看看,你今日能说出个什么来!”
吕青嘴角微扬,摇摇头道:“崔大人,您接到的这封信是杨鼎所写,王德轩联名是吧?”
闻言,崔颢眉头一蹙。
自己从进了吕家门就没有提过这信是谁写的,吕青是怎么知道杨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