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束道:“听说薛成琰曾在珠宝坊为姜氏一掷千金拍卖凤冠,又在回朝之际当众求亲,儿子以为,只怕他是位情种,没有那么多算计。”
他大哥曹年冷冷说:“这话你说了自己听听信不信?到了薛成琰的位置,婚事能一点政治作用都没有?”
父亲曹修也不认同,但承认薛成琰被女人蛊惑,还是比薛成琰要跟曹家割席好受些,冷冷问:“老大,你去看了婚礼,见着那个姜氏没有?”
曹年说:“见是没见上,不过那姜氏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二嫁女,竟然能勾搭上薛成琰这样的顶级权贵,只怕心机很深。”
曹修冷笑:“有的武将世家爱娶嫁过人的女人,也是看重生育能力,能给家族留种。这姜氏我听说嫁人三年都无所出?那可见是媚术了得了。”
“是,儿子不信皇上和薛家长辈会任由她占着薛家长媳的位置。”
曹修挥了挥手:“今年过年,不论是薛家上门拜访还是邀请我们家做客,都不必答应了!除非不让姜氏露面!”
“我们两家几十年的情分是否能延续,就看薛家有没有这份觉悟,那姜氏又有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了。”
曹束看着父兄,叹了口气,默默退下来。
他从小不在父兄身边长大,学的是君子之道,看不来这些,也觉得父亲本来就做错了。当众殴打官员就罢了,如今竟然要针对一个女子。
以他这些年和薛成琰的交情,在他看来,只怕薛成琰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
老太君听说了这事,立马怒了:“我们薛家的门庭,还让他当上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