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难得动了怒:“琮月,你不必理他们!哼,若是他们敢拿乔,便永远别想上薛家的门好了。”
姜琮月回了院子,才终于能坐下歇息一会儿。
薛成琰那边有下属来汇报消息,他还想和姜琮月一起呆一会儿,被她催去书房了,只怕是宫里的消息。
连着折腾了两天一夜,宫里还压着,没有个消息,她心里总是落不安定。
不知道大皇子最后会被怎么处理,皇帝是打算瞒下来,还是为了二公主处置他?
还有皇后,本就病重,不知道此次之后又会成什么样。
姜琮月躺着,让论琴给自己揉薄荷脑油。揉着揉着她就困得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天黑,猛然一惊,赶紧坐起来。
才发现薛成琰坐在她身边,手上还沾着薄荷脑油的香气。
姜琮月舒了口气,问:“怎么不点灯。”
说着才觉嗓音有些嘶哑。
“见你睡着了,便没点。”薛成琰也是一日未睡,却一直坐在她旁边守着她。
听见她嗓子哑了,回手便端了一盏羹给她。
姜琮月愣了愣,道谢接过来,里面是熬得浓浓的燕窝,香甜浓滑,她三两口垫了肚子,嗓子也缓过来了。
放下勺子,薛成琰又很自然地接过去,放在一边。
他低声说:“圣旨下了,大皇子封肃王,封地西北,不日就要启程去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