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对方的后招,她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苗银花盯着自家闺女,近乎绝色的面容,长长的叹口气。
“怎么了?”
陈美娜有些不解,她好奇地问了一句。
苗银花她没说出自己看到的东西,而是抬手摸了摸女儿的脸,“你生得容貌太艳,我们这种普通人家护不住你,嫁给向锋是对的。”
只有赵向锋这种有能力,有手段,有家世,且还有着一颗菩萨心肠的人,才能护着他们家美娜一世安稳。
陈美娜多聪明的人啊。
几乎是苗银花点出来的一瞬间,她脸色就白了白,“妈,你是说齐春梅的死,和我有关系?”
她之前只是以为齐春梅是担心,下药给她敬酒东窗事发,想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苗银花惊讶自家闺女的聪明,她只是毫无边际的提了一句,对方就能听懂,她摇头,一口否决,“和你没关系。”
越是这般,陈美娜就越是明白,齐春梅的死和她脱不开关系。
她坐在椅子上,面色发白。
苗银花呸了一口,“死东西,什么时候死不好,非要挑在你大喜的日子死,恶性谁呢。”
反应过来后的苗银花,更多的是生气。
这不膈应人吗?
陈美娜倒是没想到这里,她坐在那发呆,她看着大杂院里面还未散场的酒席。
以及薛家门口。
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回来结婚。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苗银花一口否决,“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因为薛家而推迟自己的婚事?你选在哪里结婚,又和薛家有什么关系?”
“娇娇,杏花胡同大杂院是你的家,你回家结婚,就是说到哪里,也没人会挑你一句理来,错的不是你,齐春梅有心想死,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