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若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道:“你,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她是爽朗的人,不会拐弯抹角,索性挑开了说,“咱们也有几年的交情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别一个人闷着。”
最近的孟筂不对劲,早出晚归几乎看不到人影。她早就想和她谈谈了,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宿舍里还有另两位舍友,孟筂也不愿意同别人谈家里的事儿,只勉强的挤出笑容说没事,又说需要帮忙的一定会告诉她。
临近期末,孟筂没再出去做兼职,开始专心的复习,多半时间都呆在图书馆里。偶尔她回想起沈子业来,虽然她有了他的电话,但她一次都没给他打过。有时候鼓起勇气拨过去,但还不等拨通便马上又挂断。
考完试孟筂仍旧没有回家,而是申请留在宿舍。几个舍友都回了家,只剩下她一人,很安静,但她却并不觉得孤独。她很忙,在一个为期半月的会展上打杂端茶倒水引路,每每回到宿舍都累得动也不愿动一下,洗澡后倒头就睡。
这段时间里,沈延習来找过她几次,让她同他一起去g市避暑。这是孟筂最忙的一个假期,以往的假期里要么是旅游,要么同跟着沈延習在本市四处吃喝玩乐,如脱缰的野马似的没心没肺的玩乐,美名曰放松。
现在听沈延習说起g市凉爽的气候以及各种美食,她有些心动,但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沈延習气馁,要陪着她同甘共苦做兼职,同样也被她拒绝了。他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少爷,恐怕坚持不了半天。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也许是比起心灵上的痛苦,肉体上的痛苦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