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女使朝她拼命磕头:“夫人,婢子方才当真什么都未做,是那姨娘自个扶额倒地,与婢子无关啊!”
“夫人!”
屋内,谁也没有说话,却透着死寂。
周氏冷冷转过身,将女使扶起来,温言道:“罢了,此事也不怪你,先下去吧。”
女使泪流满面,瑟缩着身子,颤颤巍巍起身:“是,夫人。”
周氏朝身后的女使玉儿唤道:“送她回院。”话落之时,眸光露出杀意。
玉儿轻点头,走到女使身旁将她带下去。
瞿绾眉瞧见后,立马朝身旁的丹烟小声吩咐道:“去,偷偷跟着她们。”
“是,小姐。”丹烟正色点头,将身子隐在树荫里,一跃离开此处。
瞿绾眉继续朝院中走,周氏并没有给她看笑话的机会,回头望向她一眼。带着女使们从另外一条长廊离开此处。
等瞿绾眉来到堂屋门口,只有宁彦在里面。
他神情严肃,紧握着双拳,看来刚才也受了训诫。
昨日,他得罪宁老夫人,今日发生这等事,宁老夫人直接装病不起,说他们父子的事,她管不着。
没有族内施压,宁公爷越发变得肆无忌惮。
作为儿子,宁彦也颇受打击,他见到瞿绾眉时,想到自己的种种,和父亲的种种,竟有些心虚。
可惜这种心虚转瞬即逝,剩下是男人自尊被窥见的不悦。
“你来干什么?!”他冷声朝瞿绾眉发问。
瞿绾眉提着裙摆走进屋,看着那张代表着宣国公府世家门楣的匾额,回道:“我不放心母亲,所以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