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绾眉又道:“你看到上面的绣花没有?”
宁彦再次看去,那是一排翠绿朵朵柳条。
腰带是女子之物,荣儿这个莽撞的,昨夜去寻男子腰带时不小心拿错包袱,但绣花是新绣的,章莺莺太急于求成,为突显其中暧昧,特地亲自在上面绣下暗指柳香的柳条儿。
她听到瞿绾眉说到此的时候,手脚发凉,心紧绷成一团。
“绣花怎么了?”宁彦问。
瞿绾眉笑着回:“二少爷不妨对照你的腰带瞧瞧。”
宁彦的腰带正是章氏入府之日所绣。
他将两个腰带放在一起对比,发现上头的绣花针法极为相似,就连线头打结的手法也是一样。
柳香当即也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章莺莺,怒斥道:“是你!是你害我!”
章莺莺双脚发软,紧咬着牙,反驳道:“你自己私会外男,莫要污蔑于我!”
宁彦并不傻,这么一对比,大概也能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他没有声张,章莺莺肚子里有孩子,他不想闹到国公爷和老夫人跟前。
章莺莺捂着胸口,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朝宁彦委屈道:“二少爷,世上针法一样的人何其多,仅凭这个怎能说此事就是莺儿所做?!”
瞿绾眉抬眸再次看向身旁的丹烟。
丹烟大步走到荣儿身旁。一把也将她拖进雨里。
荣儿蜷缩着一团不敢言语。
章莺莺连忙拦住他们:“二少奶奶,你要干什么?”
丹烟按住荣儿,一把拽掉她的鞋,转身走到柳香的窗户门口,对比之后,朝瞿绾眉和宁彦唤道:“二少爷,二少奶奶,您们瞧。”
瞿绾眉提步走去,宁彦也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