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夜,她得出结果,她之前的猜测没错,康熙册封石南溪入宫,就是为了用来打她脸的工具人,昨日那番借着石南溪名头对她的敲打就是证据。
心头害怕过后就是对石南溪的幸灾乐祸,看她以为自己是真宠妃呢,等有一天她发现真相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确定了猜测后,石溶月重新恢复了自信和优越感,连带着对康熙的害怕都消减了。此刻,她听到石母的话,先是道:
“是女儿要给您一个惊喜,所以没让娴妃提前告知您。”
听到溶月是为了给自己惊喜,石母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她孝顺,她很高兴,石溶月却迫不及待地将昨日康熙让四阿哥传来的话叙述了一遍。
“所以额娘,相信女儿,娴妃现在站的越高,以后摔的就越惨。”
石母先是一惊,随后松了口气。
就说那个克人的病秧子怎么可能真的被皇上喜爱,果然一切只是表象,想到在澹宁居时,她的好心提醒,对方却当成驴肝肺,还忤逆她。
那她以后就别怪她不管了,那些猜测犹疑也都一并消散。
抛下石南溪,石母全心投入对石溶月的关心里。
母女两人说着体己话,话中言及了石溶月在外的铺子火爆受欢迎,又赚了多少银子,在京城中又开了多少家分店,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分别之际。
石母拉着石溶月的手,仔细叮嘱:
“你肚子还没满三个月,但既然消息爆了出来,以后万事小心,特别要多注意四阿哥后院的两个格格,以及一个多月后就要进门的四福晋。”
她已经知晓溶月要在四阿哥大婚之日出面迎客的事了,想了想,没有劝溶月推脱,溶月因为婚事更异被人看笑话,她心里也憋了口气。
等四福晋大婚那日,高朋满座,溶月挺着肚子出面,里面可是孕育着皇上的长孙,如此也能叫人高看一眼,不敢再轻视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