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郁北骁搂着锦初往下边台阶走去。
“去哪里啊……”
“收拾你!”
祠堂外边有一块宽阔的空地,一棵粗壮的老树枝叶凋零了大半,树下有一口井,据说住在这里看守祠堂的人都是喝井水。
树下还摆放着一排座椅,是给今天来的人准备的,只不过现在大家都在里边,这空地上就只有郁北骁和锦初。
锦初坐在郁北骁对面,故意东张西望的不去看他,而他则是睥睨着她:“你跑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锦初秀眉一皱,扁扁嘴,小声嘟哝:“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你不想搭理我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你想叫我过去我就得过去吗……”
郁北骁眼一瞪,她还有脾气了?
“别让我再重复。过来!”最后这俩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锦初脖子一梗,哼哼:“我不!你抽烟,叫我过去干嘛,你不知道二手烟对孕妇的危害很大吗。”
“你……”郁北骁一时语塞,他只不过是想亲她一下,啥时候变得这么麻烦了。
郁北骁耐心用完,将烟头狠狠地踩熄,蹭地站起身来冲着锦初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