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岩一愣,笑了笑:“还有人敢阻你?”
凌知北看了他一眼,低了头,一边仔细洗茶沫一边说:“阻我的似乎是熟人,对我的手法都很清楚。”
盛西岩眉头皱了起来,熟人?谁会跟凌知北对着干,陆家肯定不会,没这能力也没这个胆量,那还能是谁?
他猜不出,一扬手又把茶盏里的茶全灌进嘴里,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哎,你这是白水啊,茶呢?”
凌知北手里的动作不停,只掀了眼皮瞟了他一下:“给你喝浪费。”
盛西岩笑了笑,也不争辩了,直接捞起旁边小火灶上的泥壶,自己给自己倒白水喝。
凌知北无奈地摇了摇头:“西岩,陆德丰不是君子,行事不按常理出牌,陆景平是他的命根子,你把他惹急了,可要当心。”
“当心什么?”
“君子打小人,如缚手搏龙象,掣肘得很。”
“我又不是君子。”盛西岩露了个邪邪的笑意,眼角上扬着,眸子溢出的光星星点点,竟有些妖娆的惑人。
凌知北愣了一下,抿了抿唇:“不要轻举妄动。”
“哼,凌少觉得,杀一条丧家之犬,还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犬就是犬,再丧,也有爪有牙。”
“好,那这次你就看看,我怎么把他的爪牙给薅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