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放在外面被人拿了一点也就算了,如果遇见那些特别坏的家伙还去举报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东西话,她不是多余的事情都弄出来了吗
在公安局待过几天的南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有过这样的认识,惹不起啊,惹不起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于渊的手术安排在第二天的中午,但是做手术要求的前一天就不能吃饭了,所以当南桑把招待所这边安排好去医院找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坐在病床上让护士抽血呢。
这是一间四人的病房,不过,病房里也并不仅仅只有病人,还有很多照顾病人的家属,可以看出来大家泾渭分明的情绪。
四人间的病床都是满的,四张病床上只有一张病床上的病人是做完手术的,而且手术得比较成功,正在恢复期,这一位显然就十分的放松,除了于渊另外两个病人和家属就显得很紧张了,就算是护士已经安抚过他们说这个手术成功率很高,但是也仅仅是让他们表面上轻松了。
和其他的家属不一样,于渊不让南桑陪床,其实南桑也没打算陪床,因为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原来在刀锋上舔血的日子过多了,在那种医疗条件之下,严重的伤势太多了,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也就对于这个没有太多的重视。
因为不能吃饭,南桑在晚上六点钟之前就回招待所了,明天要在医院耗一天的时间,她决定先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于渊也是这个意思,于是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之后,于渊还把南桑送到了医院大门口。
等到于渊回到了病房,南桑没有跟着回,同病房里一个叫做刘大叔的病友正躺在床上吃饭,他媳妇在一边一口一口的喂得殷勤,这刘大婶子一看见南桑没有跟着回来,就连忙问:“小杨啊,你媳妇呢”
“回招待所了。”于渊也不能喝水也不能吃饭,让他面对病房里面有人吃饭这件事其实挺煎熬的,于是他就打算去打一壶开水。
“啥!回招待所了!”那刘大婶子的嗓门一下子就高了起来,把她男人都不小心都吓了一跳,她连忙转过去安抚了一下自己男人才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于渊:“她怎么能回去呢!”
于渊也被这个刘大婶子一惊一乍的声调给吓了一跳,“没事儿不就回去了啊。”
“哎呀,小杨,你说你这个媳妇儿可真是不会做事情啊,你是病人啊,她怎么也不陪床啊,这就回去了,你要是个有什么事,她上哪哭去……”
这位大婶子,你这话说得是不是我马上要死了啊
扯了扯嘴角,于渊叹了一口气:“我这不是还没有做手术吗”
“没做手术咋地了!只要老爷们进了医院,那就要伺候着,这才是做人家媳妇儿的本分!”刘大婶子一脸不赞成:“你看看我,我是怎么伺候我家老爷们的!我不说你啊,小杨,你就是年纪太轻了,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媳妇儿是不能惯的,要是她以后爬到你头上去了,我看你哭的地方都没有!特别是你媳妇儿还挺漂亮的,你要是不好好的管着,这翅膀要是硬了,扳都扳不回来了!”
“听大婶子这么说,大叔把你管的挺好啊。”于渊忍不住冷笑起来,虽然是陌生人,但是的心中也是生气了,一是对于别人的指手画脚心中不快,二是因为这人说了南桑的不好,虽然也知道这种陌生人的言语根本不影响南桑什么,但是他心中就是不痛快。
“小杨啊,这你就说错了,我们家可不是因为我家男人管我的,可是我本身就是好女人,自觉主动的伺候我男人。”刘大婶子估计没有听出来于渊话里面的嘲讽,顺着杆就爬上去了,眉飞色舞的自己夸耀着自己。
已经实在是听不下去的于渊准备提着水壶去打水算了,不过随后她又听到这刘大婶子对着他说得起劲了:“小杨啊,我看你这个媳妇儿跟我儿媳妇差不多大,我可告诉你,你听婶子的,明天等你媳妇儿来先在人前好好的抽她两个大嘴巴,这种又伤她的面子又让她知道疼了,只要她敢不服气,就再来几下子,她肯定就怕了!我告诉你,我家的儿媳妇就是被我这么收拾得佩佩服服的,现在我叫往东你不敢往西!”
已经都走到门口的于渊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来觉得大家都不认识,他也懒得跟一个老太太计较,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于是他干脆转过头看着还在唾沫横飞说个不停的刘大婶子的笑了笑,看起来倒是和气,只是他一张口却半点都给人留面子。
“你儿媳妇你愿意怎么收拾是你的事儿,跟我媳妇儿有什么关系我媳妇儿是我媳妇儿,我愿意纵着她是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那么厉害回去收拾你儿媳妇去,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菩萨还有三分的泥脾气,一个人折腾的太狠了,你就不怕你吃饭的锅里被下耗子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