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转过身来,看清谓枫的脸后怔了一下,正准备继续破口大骂。
单云流眉头一皱,抬起左手。
谓枫赶忙抓住单云流的手,按下去,又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官差。
“麻烦官人了,我们是她远方亲戚,请行个方便。”
官差看了看谓枫,又看了看她身后沉着脸的单云流,瑟缩了一下,让开身子让她们过去了。
“阿四呢”
谓枫焦急地问。
能让一个年轻母亲如此绝望失态的,一定是孩子出了事。
少妇睁大眼睛,如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谓枫的衣摆,泣不成声:
“阿四昨日里想去看戏班子,看完戏班子后……我去寻她,不见她回来,我以为她去玩耍了,可是到了晚上,她仍不曾回来,我去寻遍了她同窗家里,大家皆没有见过她,今早我才回家,又没有寻到她,我……”
她疯了一般拉拽谓枫的衣摆,乞求的目光在谓枫与单云流两个人身上流连。
谓枫把她扶起来,搀进了屋。
等到谓枫保证她会帮忙以后,年轻妇人才放下心,小声哭着睡去了。
单云流把谓枫叫到院中。
“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
谓枫关切地问。
单云流开门见山:“我或许可以找到那孩子。”
单云流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你不可以插手,不要冲动,此事并不简单,我怕你……会有危险。”
谓枫反问:“那你会有危险么”
“不会。当下我要先回绝宫,你留在这里照料她吧,等事情解决,我会回来寻你。”
谓枫点点头:“好的,你小心些。”
单云流跃上院墙,骤然消失。
谓枫拧着眉头。
正午时分,谓枫出门,走到东街买了一些食物,又按照药房抓了一些调养气血的药。
正要反身回去,迎面却被一个笑盈盈的女童拦住了。
女童咬着一串糖葫芦,一点都不怕生:“你可是谓枫”
谓枫莫名:“叫姐姐。”
小女童反应很快:“姐姐,一个大姐姐说她在不远处的酒楼等你。”
谓枫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又问:“我能知道大姐姐的名字吗”
小女童咧嘴笑:“可以,她说她叫秦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