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北:“那果真是生的眉清目秀吗”
舸笛忍不住道:“你是挑媳妇儿吗一个没见过面的武林败类,你还管他清不清秀”
姜逸北笑道,“放心,我还是最爱你的。答应了对你负责就一定对你负责的,乖~”
舸笛:“…………”
姜逸北一人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那舸笛平日里都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和沈右似的一块冰疙瘩”
“……就,普通人吧。”舸笛无奈道,“鹧鸪老爷,现在这里摆着一具尸体,站着一个被追杀的人,能不能先帮您那颗肮脏的痴子心放一放”
“话不能这么说啊小葛,”姜逸北一张厚脸皮,比墙都厚,“痴子之心才珍贵。”
舸笛:“几文钱一两”
舸笛还打算笑这人几句,姜逸北突然伸手拽了他一把。舸笛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蹿了几步,险些摔倒。
与此同时,两只弩.箭直接穿过他刚刚站着的位置,然后死死钉在了桌子上。
姜逸北看着窗外,皱起了眉头:“追杀你的人胆儿肥的可以啊。”
舸笛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凳子的脚,正在揉着自己的腿,听着这句话立刻道,“别告诉我你要去追他们。”
姜逸北嗤笑:“我前脚追,他们后脚就能过来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刚刚这一出就是整的调虎离山。姜逸北就是玩儿这种下三滥的路数长大的。轻易不吃这种圈套。
姜逸北:“看在你和我媳妇儿的旧部的份儿上,我留你一命。”
舸笛听到这人自然的说着“媳妇儿”三个字的时候动作一顿,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染城杀人跟切菜似的,看这群人这么猖狂,待在这儿也没什么益处。”姜逸北没注意到舸笛的异样,只一手拽过舸笛一起下楼,“先回甲子客栈,那边有展安沈右照看着。正好也让我们看看不染城到底混进来了什么牛鬼蛇神。”
舸笛还在被“媳妇儿”这个称呼砸得回不过来神。被拽着袖子跟着踉跄地走,过了半晌才慢了半拍地再次道,“舸笛是个男子。”
姜逸北笑了一声,“男子不能做我媳妇儿吗早上谁在展安面前占我便宜来着”
“…………”
早上那就是个意外,一时赶上了。想必舸笛和展安两人都是一时逗个乐,谁也没往心里走。
虽说舸笛知道这人一时走了岔,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舸笛。但是冷不丁听这么一声,实在是心里膈应的慌。
舸笛道,“你不是没见过他么”
姜逸北张口就是胡说八道,“神交已久不可以么都神交了,睡都睡过了,那就是我的人了。”
舸笛:“…………”
传说中的神交是哪种体.位。
这人先是逻辑清晰地辨认出自己这个瞎子来源于玄机阁,紧接着就开始逻辑清奇地天马行空
真乃神人,舸笛觉得自己甘拜下风。
被人拽下了楼梯之后,舸笛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赶快把自己袖子抢了回来。生怕再多拽一会儿这袖子就真断了。
姜逸北莫名觉得有点受伤,“我还是有原则的,你不要这么慌张。”
舸笛抱着自己的袖子,“防人之心不可无,从你刚刚吐出媳妇儿三个字开始,你在我这就划进需要戒备的人里了。”